世上唯有“悦读”,才会给人类带来莫大的精神享受,使读书真正成为通向美好人生与事业高峰的天梯。
上世纪50年代末,我上小学,贪玩、逃学,不爱念教科书,却喜欢“挺有意思”杂七杂八的课外书。父亲到煤矿图书馆为我办了一个借书证,从此我一有时间就往图书馆跑。《安徒生童话全集》《中国民间故事》《科学家谈21世纪》……一部部神奇的书,将我带入一个个奇幻瑰丽的世界。读书一多,作文时仿佛下笔有神,我的作文屡屡被老师当范文展出。
1969年,“文革”中失学,我18岁。步入社会后,我的人生画面不时变幻:机声隆隆的割煤机旁,海风习习的军舰上,塔林高高的化工城里,先后留下我的身影。工作场所在变,我的悦读习惯始终未变。我读《共产党宣言》《矛盾论》《邓小平文选》,我读《道德经》《楚辞》《苏轼选集》《浮士德》,我读《时间简史》《企业文化》……与马克思、毛泽东、老子、苏东坡等先者进行精神对话,使我这颗平凡的心灵与古今中外的伟大智慧贴得更近。
1988年夏季的一个雨天,在企业报工作的我,在省外文书店无意中发现一部笛尔和肯尼迪合著的《企业文化》。读后立即被吸引。如何创建中国式企业文化,成为我开始琢磨的课题。我在版面上开辟了“企业文化”专栏。专栏文章相继被《光明日报》《中国文化报》和《工人日报》等媒体转载,有的还作为国家级报刊优秀论文编印入册。上世纪90年代初,《新闻出版报》就“企业文化”栏目的特色作了报道后,应新华社《中国记者》之约,我的《我与“企业文化”专栏》一文被刊出。北京、四川、福建等地不少读者来信,称赞“企业文化”专栏办得好。1996年,我写的反映单位企业文化活动的评论文章《唱起来》刊登在《人民日报》头版“今日谈”专栏。进入新千年后,我与漫画家刘伟合作创作的《邢夫子企业文化系列漫画》问世,被国内多家报刊刊出。
如今,我已退休,依然乐于悦读。古今中外的好书犹如时空飞船,助我思接千古,视通万里,与智者交谈,与伟人沟通,站在人类思想文化的高处,常有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的奇妙感觉。 |